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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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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feichang

Nov 24,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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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李约瑟大部头关于中国古天文学的介绍,感到很难过。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的钦天监都顽固地将二十八宿当作赤道坐标,结果任何节气都测不准。南怀仁们用西方先进技术测节气和日月食,完全碾压了钦天监,他们就蔑视钦天监:你们用赤道坐标测节气,是几个意思呢?结果导致二十八宿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中国学界这200年来真的是无所用心,《汉书·律历志》所载的“次度表”,明明白白是用二十八宿来测二十四节气,二十八宿总宿度是365.25度,跟一个回归年总天数数值相等,因此二十八宿明明白白是黄道坐标嘛。中西方对先秦天文学的严重误会,导致了旷日持久的学术灾难,双方对古天文学的任何问题都搞不懂。
我稍微研究了一下韩国的《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就知道牛宿的起点是恒星牛宿一,它又正好是“星纪”的中点,做个简单的算术题:星纪的起点在哪里?就是跟牛宿一相差黄经15°嘛,每宿度=360°➗365.25=0.98562628°,因此15°=15.21875度,因此星纪起点就是斗宿26.25度减去该值,得到斗宿11.03125度!
星纪起点在斗宿十一度!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中外学界,尤其是中国学界,从来都搞不清楚,我气得揪自己的头发。一旦搞清楚了最基础的问题,“次度表”的实测年代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解决,因为立即可以知道牛宿一的黄经值,用软件一查,实测年代就是公元前520年嘛。
明白了这些最基础的问题,《天象列次分野之图》的千古难题迎刃而解:牛宿一在正丑位,说明其黄经就是240°,这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的天文历法特征,因此建立“十二次”的颛顼老爷子就是在公元前2629年嘛。颛顼在位78年,岁在鹑火而崩,公元前2552年正好木星位于鹑火天区!中国学界之蠢,令人发中指!
当我确证了颛顼老爷子的王年断代,我就知道中国百年考古学的灭顶之灾要到了。颛顼老爷子一定不在目前中国境内,公元前2629年的黄河流域长江流域不存在任何拥有精密天文观测体系的高度发达的文明综合体。于是我不舍昼夜地精研了瓦西里耶夫的论著,事实证明这是一部超好的考古学入门书,尽管有严重错误。
我在不舍昼夜地研读考古学论著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地全歼先秦天文学诸多重大难题,首先干掉了《尚书·尧典》“四仲中星”实测年代悬疑。日本学界百年来对这个问题研究非常多,晚近的著名学者薮内清居然妄称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实际上日本学界对先秦天文学的基础概念都没有弄清楚!
昏旦中星问题非常重要,我由此明白了华夏先民进行天文观测的高超技术,所谓圭表测影定节气完全是个拙劣的笑话。昏旦中星,指的日出日落时刻跟太阳黄经正好相差90°的某宿某度,这个“中”不是指南天子午线,而是指黄道中点垂直线。确定了中星,就能知道太阳在哪一宿哪一度,很简单嘛。我被学界蠢哭了。
比如11月22日小雪交节,在三星堆测得日落时刻昏中星是虚宿某度,那就能推知太阳在某宿某度。有人要问,日落时刻天还亮呢,看不到中星呀。古人很聪明,通常在日落后两刻半即36分钟测中星,然后就能推日落时刻的中星!日出中星,同理是根据日出前两刻半的中星推定的嘛。这里暂时不谈很多复杂精密的技术。
帝尧时代,测得春分(黄经360°)昏时鸟宿(星宿)某度是中星,那么夏至点(黄经90°)就在星宿;测得夏至昏时房宿某度是中星,那么秋分点(黄经180°)就在房宿;测得秋分昏时虚宿某度是中星,那么冬至点(黄经270°)就在虚宿;测得冬至昏时昴宿某度是中星,那么春分点就在昴宿。这是不是实测?来算算。
中外学界从来都没有搞清楚二十八宿是黄道坐标,所以也从来不知道各宿各度在星空的确切位置,一直稀里糊涂地认为各宿起点在各宿的距星,末度就是下一宿的距星,真是蛋筒的紧。以房宿为例,房宿起点不在距星房宿一,而在如图穿越右边西咸三的黄经线,终点在穿越左边键闭的黄经线。
秋分点在房宿,就是指房宿这个宿度共五度的天区曾经是黄经180°。秋分点在房宿天区的最早年代,是房宿末度黄经180°,最晚的年代是房宿初度黄经180°。这种节气点西移的现象,就是“岁差”。那么我们可以专业软件轻易地测定,键闭黄经180°的年代,以及西咸三黄经180°的年代,得到秋分点在房宿的年代范围。
同理,可以测算夏至点(黄经90°)在星宿的年代范围,冬至点(黄经270°)在虚宿的年代范围,春分点(黄经360°)在昴宿的年代范围。然后看看,四个年代范围有木有交集啊,有木有啊?咣当,正好有,公元前2485年到公元前2318年之间,正好满足“四仲中星”同时成立!咣当,这说明“四仲中星”是实测!
一旦知道“四仲中星”是实测,就知道帝尧时代是用二十八宿和“昏旦中星”的精密方式来测定二十四节气的,了不得了不得了。中外学界一看“四仲中星”,居然妄说帝尧时代只有鸟、火、虚、昴四宿!蠢哭了我。社科院何驽串通中科院国家天文台一伙人,伪造陶寺观象台,说帝尧时代通过柱子缝看日出测定20个节气!
帝尧时代怎么可能只有四宿嘛,天文官测定“四仲中星”之后,“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取得皆大欢喜的社会效益。“阴历置闰”,必须在二十四节气的指导下才能进行,所以肯定不是只测二分二至四个中气,必须测准全部二十四节气!中外学界对“阴历置闰”这个基础问题完全没有正确概念!
要测准全部二十四节气,必须有完整的二十八宿,必须用昏旦中星来测定全部二十四节气。远在公元前2629年的颛顼老爷子建立了“十二次”,每次的起点是一个节,每次的中点是一个中气,二十四节气早就成熟定型了嘛。中外学界完全没有概念,还忒么摇头晃脑东拉西扯,太可笑太可耻了!
根据颛顼元年是公元前2629年,在位七十八年,公元前2552年岁在鹑火而崩,可以推定帝喾元年是公元前2551年。根据帝尧时代在公元前2485年到公元前2318年之间,而帝尧“甲辰年”登极,可以推定帝尧元年是公元前2477年,在位98年,三年丧毕,则虞舜登极是公元前2378年12月25日,“仲冬甲子,月次于毕”。
根据大禹“丙子年”登极,“癸卯年”百岁驾崩,可以推定禹夏元年是公元前2325年,死于公元前2298年癸卯年。史载禹时“日月若合朔,五星炳炳若连璧”,公元前2325年12月28日前后,的确有此壮丽天象。对比夏商周断代工程报告,这完全是一个惨绝人寰的豆腐渣工程!
《史记·律书》记载了一份重要文献“八风”,叙录“八风”在黄道周天的流转。图一是北天八风图,八风起于壁宿不周风,按逆时针方向依次流转,历经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这个方向,跟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在北天流转方向正好相反。当流转到“凉风”时,正好是天狼星的位置,此时正是立秋,太阳黄经135°。
既然“凉风”初起,正值立秋,太阳黄经135°,那么天狼星的黄经就正好是45°,位于立夏点。天狼星黄经45°,恰好是禹夏元年公元前2325年的天文历法特征,禹夏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25年,再次得到斩钉截铁的验证!竺可桢和夏鼐等学界大咖都知道这份文献,但从来没有人读懂过!
“八风”篇叙录“凉风”,行文非常奇怪:凉风居西南维,北至于参,北至于罚(伐)。如果这是在用二十八宿当坐标,就很不通,因为二十八宿的参宿主星和伐三星是在一起的,不会相差黄经15°一个节气。于是我就明白了,这是在用二十七宿当坐标,夏朝用的是二十七宿!
夏朝用的是二十七宿,远在公元前2325年,这就要出大问题了,因为众所周知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用的就是二十七宿。中印古天文学界都知道,印度古文献记载了用二十七宿标记的最早冬至点和最早夏至点,冬至点在虚宿(但尼瑟陀)的起点,夏至点在柳宿(阿失丽洒)的中段。可是,无人知道二十七宿如何划分!
我当然知道二十七宿如何精确划分,但我现在不打算公开讨论这个问题,我只告诉大家虚宿(但尼瑟陀)和柳宿(阿失丽洒)如何划分,如图二图三。虚宿起点是冬至点,黄经270°,用软件轻轻一测,额滴神啊,这是公元前1903年的天文历法特征!哈拉帕文明比夏朝晚!我马上就明白了,哈拉帕文明是夏朝带过去的!
当二十七宿虚宿的起点是冬至点,柳宿的中段正好是夏至点,这是公元前1903年,哈拉帕文明关于最早夏至点和冬至点的记录,比夏朝元年公元前2325年晚了400多年!学界知道,哈拉帕文明是公元前2500年前后突然出现在印度河流域的,高度发达的文明形态碾压了以科特迪吉文化为代表的土著,文化地层厚达12米。
李约瑟在谈论《尚书·尧典》“四仲中星”时胡言乱语,但也有谈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即鉴于“四仲中星”的实测年代久远,这个天文记录就“不是中国固有的”,而属于巴比伦!李约瑟不知道,颛顼远在公元前2629年,根本不在中国境内,帝喾、帝尧、虞舜、禹夏肯定也不在目前的中国境内。那么,大禹在哪里呢?
史载夏商周三代之居皆在河洛之间。禹夏元年公元前2325年,现在河南能挖出如此遥远年代禹夏半根毛线来?二里头文化地层测年表明,这处遗址存在的年代不过200年,公元前1750年到1550之间,哪里有禹夏的影子?又史载,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亡”指的是流亡,而不是灭亡,可中国学界居然妄称是灭亡!
夏商周早期居住的“河洛之间”,一定不在目前中国境内,现在中原的河洛,当然是地名跟着人搬家。哈拉帕文明的天文记录最早是公元前1903年,比夏朝元年晚了400多年,这种记录没有任何可能是民间记录,只会是朝廷最高天文机构的记录。哈拉帕和伊拉克的乌尔同在北纬30°,因此我立即明白,夏都就在乌尔!
哈拉帕文明早期大约是公元前2500年前后,但其最早的天文记录却在公元前1903年,说明前期并没有拥有最高统治权的王权,1上述二至点记录一定是夏朝迁都后的实测。迁徙必须遵循“同纬度”原则,如此才能保证数百年固定纬度观测点积累的大数据持续有效,经度变更后不同纬度看到的中星是不同的,重测很麻烦。
证明哈拉帕就是最后的夏都,很简单,多种史料文献记载了商汤伐桀的路线图:从一条“大水”大拐弯南边的山坳里突然杀出来,向北进军,攻城拔寨,最后在鸣条决战,鸣条在夏都安邑之西。活捉夏桀后,放他乘舟沿“大水”南行千里,到了海上,最后死于南巢之山。对着地图,唯一合乎记载的夏都一定就是哈拉帕。
证明乌尔是早期的夏都更简单。“安邑”这个词在方言中正好有读成“乌尔/衣”的情况。皇甫谧《帝王世纪》记载大禹的姓名叫“姒文命”,又“字高密”,我查了一下西南和东南方言,明白了,“姒文命”实际上是Sumer(苏美尔)的音译词,而“字高密”肯定是 Gilgamesh(吉尔伽美什)的音译!Sumer就是阿卡德语的“夏”!
证明乌尔就是夏都,还有更多的证据。《史记》记载帝尧“彤车乘白马”,就是四匹白马拉着红色的车。帝尧元年在公元前2477年,乌尔古城墓葬出土“乌尔军旗”,测年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上面明明白白就有“彤车乘白马”!目前中国境内最早什么年代才出现马车?公元前1400年以后,安阳殷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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